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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金瓶梅第6869章



六十八章风光八面

西门庆走马上任那天,衙门里摆了五六桌,七荤八素弄了十几样。整个提刑所都沸腾了,上到提刑、内史,下到节级、排军,大大小小都有酒喝。西门庆也没有摆架子,凡是敬酒的他都赏脸喝了。一时间是上下一心,真可谓是其乐融融啊。这酒可不是白喝的,多少得表示一下。少则三两五两,多则十两八两。谁要敢故作清高,那就等着穿小鞋吧。

第二天他是头痛欲裂,躺在床上半天爬不动。本来他想多睡一会儿,可来安来回说工部安郎中来拜。西门庆自然不会怠慢,只好起来接待一下。安郎中就是安举人,如今也混得风生水起。两人简单寒暄几句,安郎中便直奔主题:“老爹,学生有一事相求。九江知府梁中书上京要路过清河,学生和蔡御史作东,想借府上设宴请他,不知是否方便?”

西门庆连忙表示:“方便方便。只要大人不嫌简陋,学生自当尽力。”安郎中拱手谢道:“那就这样说定了啊!明天学生就差人把份子钱送来。”西门庆大手一挥:“还要什么份子钱啊,一切由学生来操办。”安郎中竟然不同意:“那怎么行呢。麻烦老爹已经不好了,哪能再让老爹出钱呢。”西门庆不好强求:“那就随你吧,反正以体面为主。”

中午他又留安郎中吃酒,结果又是大醉一场。他正准备去书房躺会儿,应伯爵又屁颠屁颠地赶来了。这回他没有理会,一直睡到傍晚才起来。晚上还要会王夫人呢,他得把精神养足了,省得到时候出洋相。等他回到厅堂,应伯爵还在候着呢。西门庆佯装不知:“应二哥什么时候来的?”应伯爵也不客气:“我都来了大半天了,哥哥也不肯出来。”

西门庆讪讪笑道:“今天实在没有精神,就去躺了一会儿。”应伯爵只好关心:“哥哥怎么了?”西门庆打个哈欠:“我也不知道,就是腰酸腿疼的。”应伯爵还是不走:“哥,吴参将平叛死了你知道吗?”西门庆揉揉眼睛:“前几天听人说过。”应伯爵又问:“如今他的爵位让吴典恩袭了。”西门庆瞪着眼睛问:“不会吧?能有这样的好事?”

应伯爵郑重解释:“吴参将没有儿子,朝廷念及他平叛有功,就让他弟弟袭了。”西门庆哦了一声:“那就不奇怪了。”应伯爵连忙切题:“如今朝廷大兴土木,要造一个叫‘艮岳’的大园林。方圆有几百里地,号称是古今第一。朝廷要求各地贡献奇花异石,我们东平被派了二万两任务。吴典恩想把这笔生意接下来,哥哥能否再借他一点银子?”

西门庆哼了一声:“还要借?上天借的还没还呢。”应伯爵狂拍胸脯:“你不用担心,款项下来就给你。”西门庆有点发愁:“现在朝廷穷得要死,不知哪天才有呢。”应伯爵还不罢休:“你要不想借,就帮他把批文弄来。”西门庆嘴一撇:“弄来我就自己做,为什么还要给他?”应伯爵一拍大腿:“哥哥有兴趣当然最好,我以为你不想做呢。”

西门庆总算坐直了:“这个谁不想做?都是现成事情,接到手就是银子。”应伯爵有点后悔:“哥,那批文还在宋巡按手里呢!想要弄到恐怕不容易吧?”西门庆有点得意:“有什么不容易。只有是我开口,包管他没有二话。”这下算是彻底没戏了,肉包子送到狗嘴里了。应伯爵正准备告辞,吴大舅匆匆进来了:“妹夫,听说您要宴请梁知府?”

西门庆不禁一愣:“你怎么知道?”吴大舅连忙恭维:“御史大人要请太师女婿,那是多大的新闻啊!外面早就传开了,大小官员谁不知道。”西门庆呵呵笑道:“这确实算条新闻。”吴大舅躬身求道:“我还是修仓的事。年底要验收了,求妹夫帮着说说。”应伯爵手一摆:“你求他干什么?还不是应该的!”西门庆手一摆:“放心,记着呢。”

等他把应伯爵哄走了,立即去了招宣府。再拖就说不过去了,胃口已经吊得够足了,不能伤了人家自尊。王夫人早就候着了,山珍海味弄了一大桌。还把儿子叫了过来,说要拜他做干爹。这也算顺理成章,你都收了人家老娘了,没理由不认下儿子啊。王三官表现特别谦恭,见面就咚咚磕了几个响头。这让他有种别样的满足,比单纯偷情更加刺激。

第二天一早,他便把春鸿、瑞安叫了过来。然后拿出二十两黄金,让他们去兖州找宋巡按,务必要把批文讨回来。吴梅娘正想劝他谨慎一点,潘金莲笑嘻嘻地进来了。吴梅娘连忙起身招呼,那架势就像见了什么贵客。自从领略了她的绝世武功,吴梅娘对她异乎寻常地客气。可潘金莲不但不得意,反而感到脊梁骨凉嗖嗖的,总觉得她会找机会报复。

西门庆正和老婆闲聊呢,安郎中的份子钱送来了。总共八两白银,普通酒席肯定够了。顺便还送了一盆红梅、一盆白梅、一盆茉莉、一盆海棠和两坛金华酒。西门庆赏了来人五钱银子:“你家老爹要用哪里戏子?”那人郑重表示:“老爹说要用海盐戏子,蔡知府以前听过几出。”这就有点搞笑了,海盐戏子是最有名的班底,唱一回要十几两银子。

安郎中的家人刚走,潘金莲便愤愤不平地说:“这些当官的可真抠!他请的可是蔡知府啊。像这样的大人物,不要说是八两银子了,就是八十两也不够。还指名道姓要用海盐戏子,亏他老人家好意思开口。”吴梅娘自然也心疼:“他哪次不花上百两银子。”西门庆倒无所谓:“我还在乎那几两银子吗?即使他一两不掏,我也会办得气气派派的。”

几个老婆正在讨论划不划算,荆都监一脸媚笑地跨了进来。现在西门庆是蔡御史的大红人,巴结他比巴结蔡御史成本要低。年终考核快到了,好不好全凭御史一句话。说你好,来年便能升官发财;说你不好,乌纱帽就戴不稳了。荆都监深知其中的奥妙,干好干坏都得找路子,不然肯定会有麻烦。临走时还丢了二百两银子,不丢银子他不会上心的!

等到荆都监出门了,西门庆捧着银子问:“你们看你们看,刚才还说我乱花钱呢?怎么样,转眼就有人孝敬了吧。官场就是这样,你送我我送你,反正花的都是别人钱。”潘金莲讽刺道:“看把你得意的,就算这回扯平了,但不是每次都有人送钱的。”西门庆哈哈一笑:“现在不同了,已经到了收获的时候。不信你再等等,肯定还有送银子的。”

后来一整天,府里就没有断过人。什么李知县、周守备,包括主簿、内史之类的小官,全都抬着银子请他帮忙。到最后,连任大夫也送了一百两。吴梅娘有点不太理解:“他送银子干什么?总不会也要当官吧?”西门庆笑着说:“他想弄个义官当当。”潘金莲嘴一撇:“那东西有什么好当的?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虚荣,买点吃吃穿穿多好。”

西门庆笑着解释:“虽说义官没权没职的,可面子上好看多了!出门有身官服,来往可称大人。就是百年之后,有个官衔也体面。”吴梅娘反问道:“那你还收银子?他可是咱们的亲家。”西门庆两手一摊:“我是不肯要的,可他死活要给。再说了,这事还得报到府里,我不能贴钱吧。”后来他送了陈知府一条猪腿、一坛南酒,就把此事摆平了。

第二天晌午,西门庆正忙着准备呢,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密集的锣声,接着就是“肃静”、“回避”的凶狠吆喝。吓得小商小贩手忙脚乱的,纷纷收拾东西躲到路边。只要谁手脚稍微慢点,就会被无情地踢倒踢翻。就这样他还嫌不够,又派了几个排军帮着哄赶。他自己则躬身守在门口,作热烈欢迎状。梁知府并不在里面,是蔡御史和安郎中先来了。

蔡御史不愧是状元出身,一年不到竟升了三级。现在又拜蔡太师做了干爹,自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这干爹可不是随便叫的,没有几千两根本不够格。蔡御史家底不是太厚,所有花费都得自己挣。这一切还得感谢西门庆,是他贡献了“第一桶金”。从那以后,他就摸到了捞钱的窍门。什么能捞、能捞多少,全都一清二楚,从没做过亏本买卖。

如今蔡御史一点也不含蓄,进门便瞄上了一座镏金大鼎。那个鼎有六尺多高,鼎身雕有神龟和仙鹿,据说是西周的东西。蔡御史刚看一眼就夸上了:“这鼎做得精致啊!这仙鹿活灵活现的,简直能跑能叫了。”西门庆连忙巴结:“要是大人喜欢,晚上让小厮送去。”蔡御史连连摆手:“君子不夺人所爱。这是老爹的爱物,学生怎能轻易接受呢。”

西门庆也没有力劝,说多了就显得见外了,反正送去他不会不要的。闲聊中,蔡御史便问了清河各位官员的表现。这意思很明确,就是要卖个人情。于是西门庆便根据各人送银多少,评说各人的政绩。蔡御史不但认真听了,还让书吏记录在案。事后,他又送了书吏十两银子,防止会少记漏记。御史大人整天千头万绪的,有些东西还得靠他提醒呢。

两人正说得热闹呢,有书吏进来回道:“梁老爹驾到。”他们几个连忙起身,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西门庆虽然没有见过梁中书,这个名字却如雷贯耳,说起来还是“连襟”呢。梁知府长得清瘦白皙,一副读书人模样。这就让人搞不懂了,按理说这是标准的清官长相,可他搜刮民脂民膏怎么那么狠呢。这些年他去一处反一处,全被他逼得没法活了。

接下来自然又是一番客套,无非是力捧对方狂贬自己。好不容易客气完了,众人又推梁知府上坐。别看蔡御史也管蔡太师叫“爹”,可假儿子到底不如真女婿硬气,最后自然是梁知府占了上席。等到各位大人坐定之后,西门庆大手一招,众丫环是鱼贯而至,转眼之间便上了数十道珍馐美味。什么熊掌、鱼翅,什么海参、鲍鱼,摆了满满一大桌子。

梁知府只是象征性尝了一点,便转头和蔡御史聊天了,完全不理会主人的热情。西门庆不禁有点忐忑,以为是菜肴不够精美。好不容易等到蔡御史方便,他连忙跟了过去:“蔡大人,梁老爹怎么吃得那么少?是不是嫌菜不好啊?”蔡御史微微一笑:“哪里哪里。他胆囊不好,吃不得油腻。”西门庆哦地一声:“那该怎么办?总不能让他饿着吧?”

蔡御史想了想说:“有素净小菜上几样,再熬一点江米粥就行了。”西门庆不知上什么好:“腌黄瓜可以吗?”蔡御史大声叫道:“行啊,这个最对胃口了。”西门庆连忙吩咐玳安,让他火速下去安排。梁知府还是没有多吃,挑两筷又放下了。饭后他把李瓶儿房间献了出来,说请梁知府休息一下。这就有点讽刺意味了,搞不清是示好,还是示威?

六十九章纵欲而亡

过年都要大宴宾客,大家聚在一起乐乐,算是有个交待。今年情况有点特殊,他来个老婆、情妇大聚会。事后他算了一下,共有三十多位。王夫人是以贵宾身份出席的,李桂姐则以干女儿身份列席。至于郑爱月之流,只能继续前来卖笑。唯一没法邀请的,就是王六儿了,她的身份太尴尬。不过,真正主力还是他的大小老婆,以及被收用过的丫头。

他正扳着指头暗暗得意呢,何千户娘子袅袅娜娜地迈了进来。西门庆一看就傻了,裆里突突直跳。这个小娘子集中了女人所能具有的全部优点:她有潘金莲的美艳,却比潘金莲高贵;她有李瓶儿的白皙,却比李瓶儿丰润;她有吴梅娘的端庄,却比吴梅娘灵动。在他心目中,‘金’、‘瓶’、‘梅’已经是人间极品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绝世尤物。

那天他一直躲在帘后偷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原以为已经阅尽春色了,结果却是坐井观天夜郎自大。与这位富艳浓丽的美娇娘相比,过往的女人根本不值一提。想想自己也挺可怜的,抱着一群土鸡瓦狗还沾沾自喜呢。可什么时候才能一亲芳泽呢?要用什么手段才能成功上位?何千户可不是好欺负的,万一被他察觉了,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外面已经隆重开席了,肉山酒海地摆了五六桌。众女人莺莺燕燕的,围着何千户娘子要干杯。何千户娘子红着脸连称量浅,然后浅浅一笑站了起来,举起杯子一饮而尽。酒后的何千户娘子更加美艳,那真是脸若桃花眼如春水。看得他欲火中烧四肢如铁,恨不得拉过来就地正法。他正想如何解决呢,恰好小玉来取茶叶,于是便有了一场美丽的冲突。

后来半个多月,他整天奔走于各个女人之间。按照每天两个的频率,把所有相好都审阅一遍。可他再也找不到往昔的感觉,那东西竟像插在泥里,凉冰冰木肤肤的。现在他连家都不想回了,那几张面孔早就看够了。提刑衙门也不能久坐,看到何千户他想杀人。想想人家睡过的女人,他更是气恨难当。这三十多年简直白活了,一个好女人也没碰到。

他在街上逛了半天,最后竟然拐进了韩家。王六儿还躺在炕上呢,心情比他还要糟。西门庆只好问道:“你怎么不起来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王六儿见面就抱怨:“爹现在也不来了,是不是又有心上人了?”西门庆笑着解释:“哪能呢。最近家里连着请客,没空出来。”王六儿酸溜溜地说:“爹专拣要紧的请啊,像我这样就上不了台面了。”

西门庆连忙安慰:“后天请伙计娘子,到时候你就是座上宾。”王六儿冷笑道:“我可不敢上门!我怕被人骂出来。”西门庆笑着解释:“你就不要计较了。春梅一向放肆,连我都敢数叨。”王六儿嘴一撇:“那还不是你掼的!你看她现在狂的,就差动手打人了。人家申二姐有残疾,挣点钱容易吗?”王六儿正在发牢骚呢,老冯端着酒菜进来了。

西门庆乘机岔开:“老冯怎么也不照面了?是不是有什么想法?”老冯也很不满:“主子都死了,小的去投奔哪个?”说完便让了出去。王六儿斜着眼睛问:“爹怎么突然想起我来了?”西门庆哈哈一笑:“你说呢?”王六儿抿嘴一笑:“我不知道。”西门庆连忙咽了一粒:“那就让你知道。”王六儿柔声劝道:“爹不能老吃药,吃多了伤身。”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等待药力发作。可他前后干了几十杯,下面还是没有动静。王六儿只好把酒撤了:“爹,您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西门庆摇头晃脑地说:“没事。这点酒算什么呀,再喝一坛也没事。”说完又咽了一粒药。他现在已经离不开药了,而且“预热”时间越来越长。王六儿小声劝道:“不行就算了吧,就这样说说话也挺好。”

西门庆最怕别人说他不行,吞下药就把王六儿掀翻了。当他按住那对蓬勃的乳房,眼前突然现出了何千户娘子的身影。想到这个,他立即来了劲头,那东西在转瞬之间弹得笔直。刚才还为阳痿不举惭愧呢,现在又为金枪不倒着急了。他从傍晚一直干到半夜,这才逐渐有了感觉。随着一排山倒海的快感,他闷哼一声瘫了下去,那架势就像要死似的。

西门庆并没有留下过夜,躺一会儿就上马回家了。北风还在呼呼吹着,刚出门就被呛住了。他不由打了个寒战,浑身上下透骨的凉,就像掉进了冰窟窿。等他走到大石桥附近,突然从黑地里蹿出一条大狗,吓得白马飞奔而去,差点把他甩下来。到了门口腿已经软了,连步子都迈不开。玳安只好把来安叫出来,两人连扶带抱把他弄到了潘金莲房里。

西门庆刚挨上枕头,便睡得呼声四起。就这样潘金莲还不放过,她伸手往下探了探,发现那东西黏嗒嗒的。当时她心里那个恨啊!既恨夺走她口粮的淫妇,又恨纵欲无度的西门庆。就在她无计可施之际,西门庆突然要喝水。潘金莲没有去舀水,而是给他倒了半碗烧酒,将仅剩的三颗药全都放了进去。她以为会立竿见影的,可西门庆还是长睡不醒。

她只好把东西裹进嘴里,用力地吞吐吮吸。经过她的不懈努力,那东西总算站直了。潘金莲一看立即翻了上去,挺着身子作跃马扬鞭状。西门庆依旧平摊着身子,像堆任人践踏的泥。这让她非常快意!以前都是西门庆作践她,今天终于被她作践了一回。也许她作践的不是西门庆,而是在作践大宋朝的全体男人,作践几千年来高高在上的男权制度!

潘金莲正觉得解恨呢,那东西突然汩汩冒血了,而且怎么也止不住。这下潘金莲有点慌了,连忙找来一捆草纸铺在下面。过了一会儿,那东西虽然不再流血了,可他又不断叫冷,四肢更是冰碴碴地凉。潘金莲压了两床被子,他还在瑟瑟发抖。潘金莲只好把他搂在怀里,用巨型“暖炉”给他加温。那一夜西门庆睡得还算安稳,至少没有流红流白了。

第二天起床时,头晕得特别厉害。他套上鞋子刚要下床,突然眼前一黑栽了下去。幸好被春梅一把扶住了,不然非把脑袋撞破不可。潘金莲有点心虚:“你怎么了?是不是昨天喝多了?”西门庆双手抱着头:“我身子轻飘飘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像踩在云朵里似的。”潘金莲小声安慰:“你是饿了吧?吃点东西就好了。”说完便让秋菊去熬粥。

这种事是瞒不了的,其她人很快就会知道。她正想着怎么搪塞,吴梅娘已经匆匆赶来了。西门庆还在床边坐着,脸色非常难看。吴梅娘长出一口气:“你怎么头晕了?”西门庆也没当真:“我也不知道。”吴梅娘又问:“现在感觉怎么样?”西门庆故作轻松:“看东西有点模糊,眼前好像有什么挡着。”吴梅娘心里一惊:“那你赶紧上床躺着。”

她把西门庆服伺躺下,便把潘金莲叫了出来:“昨天晚上你们疯到什么时候?”潘金莲脸一红:“大姐怎么问这个?昨晚他喝得醉醺醺的,刚上床就睡死了。”吴梅娘又把玳安叫了过来:“昨天你爹去哪儿了?”玳安垂手答道:“爹去狮子街了。”吴梅娘上去就是一巴掌:“你这小东西,到现在还敢骗我。你给我老实交待,不然撕烂你的狗嘴。”

玳安不敢再隐瞒:“爹去韩大婶家了,回来就醉得不行了。”这下潘金莲不怕了:“大姐还怪我呢!现在知道原因了吧。他这人就这样,认识的都不放过。”吴梅娘有点恼火:“你瞎说什么呀。”潘金莲冷笑道:“我瞎说?那你再问问玳安,看他前天又去哪里了。”吴梅娘也觉得不对,便问玳安怎么回事。玳安不敢再瞒,只好把王夫人的事说了。

原以为躺躺就没事了,没想到越来越严重了。阴囊肿得亮光光的,看上去像个紫茄子。小便时如同刀割一般,颜色还有点发红,搞不清是尿还是血。那些排军不知道啊,一大早就候在门口了。西门庆还想去衙门的,被吴梅娘劝住了:“你都病成这样了!还理什么事啊,等会儿让任大夫瞧瞧。”西门庆还不承认:“看什么呀,过两天自然就好了。”

吴梅娘没有听他胡扯,立即打发玳安出门。西门庆不好说不肯,只好躺在床上等着。任大夫一瞧便知道了:“老爹,请恕小人直言。老爹乃是脱阳之症,必须补其阴虚才能好转。期间千万不能行房,不然很容易出现意外。”吴梅娘瞟了潘金莲一眼,让他立即搬到上房。就这样调养几天,果然好了许多。头也不晕了,眼也不花了,脸色也好看多了。

随后二三天,众人纷纷过来探视。先是李桂姐带了顶皮酥来看望,后来是郑爱月炖了鸽子汤来慰问。再后来,应伯爵、谢希大等人也赶来了。最后连何千户都来了,还要给他推荐御医,说此人医术如何高明。就在大家以为没事的时候,病情却突然急剧恶化。他挺着脖子叫了一夜,到天亮已经人事不知了。下身也开始化脓溃烂,屋里变得腥臭无比。

此后几天,他一直昏昏沉沉的,眼前一会儿是武大,一会儿是何千户娘子。梦到武大便流出许多血水,梦到何千户娘子又流出一滩黏液。何千户娘子是他见过的最美最艳的女人,可他再也没有机会风花雪月了。至于王三官娘子连见都没有见到,也许她比何千户娘子更美更艳呢!在西门庆看来,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这世间还有多少艳福没享?

众人正在扒着床头哭喊,西门庆又突然醒了过来。当他看到潘金莲梨花带雨的娇样,心里不禁有点不舍:“金莲啊,我死之后,你一定要为我守节啊。”潘金莲也很伤感:“我自然是愿意守的,只怕有人不让啊。”西门庆又转向吴梅娘:“梅娘,过去的事不要记在心上了。你们姐妹要好好相处,千万不要伤了和气。金莲性子急,你得包涵一点。”

随后他又叫陈敬济过来:“好孩子,这个家以后就靠你了,你得好好帮扶你娘。我死之后,留下生药铺就行了,其它铺面都关掉。”说完拿出一沓借据,让他赶紧要回来。陈敬济刚要伸手,却被吴梅娘夺了。西门庆也没制止:“我死之后,你把外面房子都卖了。以后你们娘们过日子,也要不了那么多了。”最后又把春雁叫来,让他把春鸿追回来。

他闭上眼睛刚想歇会儿,何千户娘子又款款迈了进来。那袅袅娜娜的曼妙身姿,实在是倾国又倾城。西门庆翻身坐了起来,一把将她摁在了床上。就在他奋勇争先的时候,有个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孽障!到现在还不觉悟。你知道吗,你一生都毁在女人身上了。”西门庆头一昂:“你管得着吗?我情愿死在女人怀里。”说完大叫一声倒了下去。

(预知后事如何,敬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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