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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门山杯征文问道龙丘寺慧一文
问道龙丘寺
慧一文
旅行时偏好两个去处。一个是乡村旧居,推开门窗,可以倒带的老时光,让遗失的记忆温柔的浮出水面。另一个是深山古刹,静谷幽深处,虫歌鸟鸣,梵音萦绕,更容易触摸到自己的心灵。我在写《揭秘湖镇舍利塔始建时间及供奉之谜》时,就盼着龙丘寺之行,以解心中之惑,直到本次国庆长假,才得以成行。
“知行藏泉”是位热心的向导,我们随着他三十多年前的记忆从龙游驱车前往汤溪,那还是他学生时代骑自行车春游的路线。当年路旁的小水杉,如今已长成了苍天大树,直指云霄,林荫影斜,像是一把巨大的绿伞。
远眺群山,九峰挺立,缭绕飘渺,山和天浑然一体,风悠悠空谷来兮,雾濛濛深涧生烟。九峰山亦称龙丘山,南朝刘宋时郑缉之《东阳记》云:“县龙丘山有九石,特秀林表,色丹白,远望尽如莲花。龙丘苌隐居于此,因以为名。其峰际复有岩穴,外如窗牖,中有石林。”龙丘山原属龙游县,明成化七年置汤溪县,龙丘山从此划归金华。
我的姗姗来迟,是否让陶渊明等得太久了?他曾游浙之西湖,雅爱山水之秀,自新安而睦而金而九峰,后归携眷属而隐居於九峰山。“渊明三径”今犹在,“九峰桃源”何处寻?
拾阶而上,天空中却飘起了雨,又轻又细,听不见淅淅的声响,也感不到雨落的淋漓,像是湿漉漉的迷雾,只在石板上留下了一串串匆匆的脚印。
我们在半山处停驻,回望穿过的竹林,烟雨迷朦中,似是在低吟浅唱,无曲而有韵,令人遐思。“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生。”竹与禅在古诗里总是高度的融合。青青翠竹处,便是静所。始祖释迦摩尼有“竹林精舍”,观音菩萨有“紫竹林”,那么九峰山又有什么?
一抬头,门楣上“九峰禅寺”四个字便映入眼帘。九峰禅寺始建于南梁天监年间(公元年),迄今已有一千五百一十四年。
可我还是喜欢称之为“龙丘寺”。唐代楼颖著《傅大士文集》之《嵩头陀达摩传》记载,达摩建寺及入灭后,是以龙丘寺为号的,其县治为古太末,至唐贞观八年(年),改名龙丘,五代吴越宝正六年(年)才改龙丘为龙游。县以山名,寺以县名,足见龙丘寺之盛。
龙丘寺初建于九峰山下达摩峰以北俗名“凤凰形”之平坡,以天王殿、大雄宝殿为中轴线,以大雄宝殿为中心,周围殿宇两百余间,左侧佛塔十三层,气势宏伟,是佛教在中国的第一个鼎盛期的寺院建筑,乃佛教禅宗之祖庭。无奈时移世易,兴废无常,寺院于嘉靖三十五年(公元年)毁於兵燹。明万历年间迁址九峰山达摩峰山腰,依岩洞,设佛案,并改名为“九峰禅寺”。
九峰山因达摩而名,天门一峰亦称为达摩峰,达摩峰下有一达摩洞。叩入达摩洞,其之三层木质古建乃清乾隆年间所建,洞内有床、桌等。石窟主殿及后室简陋空荡,唯有石壁上烟熏火燎后焦黑的痕迹,似乎还能找到昔日的香火鼎盛,这竟是“达摩宫”、“贯休艺斋”、“九峰禅林”、“释典《佛经》堂”等佛事之所和“葛洪炼丹房”、“胡森石刻”、“三贤堂”等修道之迹。
历史的脉络又一一浮现:汉高士龙丘苌隐龙丘山设坛讲学;晋代道家创始人、炼丹名家葛洪于此得道成仙,并著《神仙传》,丹灶依然;晋代徐潘兴建“蒙山精舍”,培养出南齐著名学者徐伯珍;而徐伯珍又“讲学九峰,授徒千人”;达摩卓锡于此散布梵音,凡构七寺,后还龙丘寺入灭;南朝梁太末县令刘勰,躬身力行,常来此讲学,教授《文心雕龙》,宣讲文学理论,播洒文化的种子;天台徐氏始祖信安龙丘人、唐工部侍郎徐安贞弃官隐居于九峰,“安正书堂”书声朗朗......
《汤溪县志》云:“自来贤士大夫,春秋佳日,偶事游观之乐,必于九峰。”曾有多少文人雅士仙客道家缠绵于此。
菩提达摩究竟入灭何时?归了何处?我问沙弥,沙弥合掌不语,引我入丈室。住持释永续,字惟觉,师从于九峰禅寺住持宗勤老和尚,知我意后,淡然一笑:“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禅宗十六字玄旨不正明示了吗?”
佛祖与迦叶在灵山会上,心心相印,仅只拈花微笑,没有任何其他的表示,但一切尽在不言中。住持小我三岁,一句“禅宗十六字玄旨”将心中之困化解于无形中,师也。
禅之智慧,是要我们 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赵州禅师云:“不雨花犹落,无风絮自飞。”
我曾纠结于《龙丘山图》之事,民国时期省民政厅长曾求龙游乡贤余绍宋的那幅《龙丘山图》,余先生即以龙丘山划归龙游为交换,未成,拳拳之心,日月可鉴。龙丘山归龙游还是金华,嵩头陀又是否为菩提达摩?真的重要吗?
世人皆痴,无明众生,此时的欲望,他处的记忆,一念放下,即登彼岸。
(图片摘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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