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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我发现我除了备胎之外别无所长,于



“那老王八蛋刚才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会走路都带风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老王八的德性,一听到妞找他,埋坟里也得炸起来。”

夜半,阴月悬空,脚下的泥泞道路映得有些惨白。我和胖子悄声走在后面,彼此鄙夷的骂着,却又猥琐的不停点头。

忽然,前面的黑影停了下来,接着慢慢的回过头来:“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当我聋听不见你们说啥啊?!一人扣五百块工资。”

我脑袋一缩,舌头一吐,和胖子无奈一望,赶紧跟了上去。

“那个师父啊,您这可不知道啊,刚才老三说您为老不尊,这大半夜的还往王寡妇家里赶,一瞅就不是干啥好事!”刚一跟上,胖子便忽然一脸正经的凑到老头的旁边,可趁着月光,我分明看到胖子说完后那一脸猥琐又灿烂的笑容,就……就像一朵绚丽的菊花!

果然,老头别过头来就瞪了我一眼。“人家那是撞了邪!”

妈的!

“老三啊,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们道家之人,成天到晚不能被淫秽思想所左右,否则修为难成,你看,你师父我练道六十有载……”我草,他果然他妈又来了……

每一次只要我一犯错,他就会开启这种跟无限循环的教导模式,内容大概意思我就是用屁股都能背出来,先是一段批评,然后就是六十多年的风光史。我初次入门的时候,曾经一度被他这一串连珠带炮搞的以为是进了传销窝点。

其实……我到现在也觉得像是个传销窝点。

一年前,我在三流大学毕业,本想找份趁心如意的工作,并且施展我毕生所学,从此走上升任CEO,迎娶白富美的人生巅峰。但……我发现我的毕生所学,除了专业浪费卫生纸外,可能最大的技能便是……备胎或者,专业陪打胎。

和大部分吊丝毕业生一样,我很快就被社会卷入底流,一度想要放弃城市生活并回家种田喂猪,可却偏偏在那天夜里遇见了我的师父,也就是旁边的这个老头。

这老头号称茅山第一百代传人,既上通天文,又下达地理,总之,就是牛逼得都快上天的那种人物。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当时,我刚被房东赶出去,路过街角转角处的时候,在垃圾桶旁边发现了正在里面找馒头的他……

此后,他便从裤裆里掏出一本印有奇门遁甲四大字的书,说我骨骼精奇,一看就是不世而出的奇才,所以,只要我拜入他的门下,将来一定成龙上天,一将功成。当时我看他那满嘴唾沫星子加上那一片片横飞的馒头渣,说的好像跟他妈真的似的,就那么一糊涂,被这家伙拐骗入门!

说的好听点这是茅山正宗,但实际上我一直都觉得是装神弄鬼,欺骗别人……

“所以啊,只要你潜心修道,这六十年的时间你一定……”

“你桌底下那张黄色光盘下次别乱扔。”我听不下去了,低着头淡淡的反了一句。

老头明显老脸一红,尴尬一愣,随即哈哈一笑:“这……这……这就是我六十年以后还在这混饭吃的原因。”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郁闷万分。

要不是没工作,又不愿意回家丢人,不然早他妈不干了。可没办法,英雄也为一千块折腰,我窝在老头这边,他虽然行为简陋,但起码每个月还能给我开一千多块钱的工资,外加平常要是坑的人多的话,一个月下来还能有个小三千,虽然行为龌龊,但起码比搬砖干体力强!

还有就是,胖子起码也能跟我一起混口饭吃。

这胖子,是我从小到大的发小,除了会吃,别无其他优点……毕业后我回去过老家一次,结果这王八蛋就以跟着我出去打工赚钱为名,实则混吃混喝缠着我当着拖油瓶的角色。好在的是,老头屈服于我脱离师门的淫威之下,勉强也答应放他进来。

也就是这样,我们组成了淫荡三人组,哦不,捉鬼三人组。

我们的住处,也就是唯一指定的法门禁地,就在三里开外伏牛镇街尾的一处即将坍塌的破败房子里。门前那块斜着的牌匾,可清晰的写着茅山正宗……

不过,别看东西差,咱混的可不差。

中国地大物博,杂七乱八之事常有,又因为这附近地属盆地,阴气上升而阳气下浊,所以灵异之事时有发生。因此,尽管生活清贫,但总得来说,靠着“招摇撞骗”日子倒也还算过得去。

今天晚上,我们都躺下了,王寡妇家里打电话说他家出了怪事,请我们去看看。

所以,尽管这会已经夜至凌晨,可我们一行三人依然匆忙赶去。

“妈的,阴风阵阵的感觉啊。”一到村口,胖子拨了拨妖娆的头发悄声说道。

“看出什么了吗?”老头忽然别头问我。

黑夜笼罩,月色之下,我仅能看到前面隐约的村子轮廓,还有那在风中轻轻摇摆的树影,似乎别无他物。但也不知道是胖子说了,还是忽然被影响了,我竟然真觉得一阵阴风浮面,吹动的,还有树的沙沙声,如同人一般,窃窃私语。

“紫黑气息笼罩,典型的阴气盖棺之象!?”

“没错,走,进去看看。”他点点头,率先走了朝村子里面走了进去。我和胖子互相看了一眼,紧随而去。

村子不大,加上出事的那家灯火通明,我们几乎不用废太多神便很快来到了主人家的门前。

那是一座并不大的老房子,土墙破烂。

我们几乎刚在门站站定,便能听到屋子里偶然传来的笑声,笑的很怪,就好像是别人捏着脖子的狞笑,但老头这边一敲门,里屋里便出奇的安静。老头挥挥手,从包里掏出两张黄符,让我和胖子分别埋在大门口的两侧,胖子问我埋这玩意干啥,我说这叫播种……

我们俩刚埋好,大门也开了,迎面而来的是一个面容苍老的老太太,神情有几分憔悴,一看见我们三个人,雾似的眼忽然有出一道生机。

“三位,总算来了,怎么称呼?”

“毛三。”

“胖子!”

我和胖子随便应了一句,跟着老头屁股后面刚想往里走,可偏偏在这时候,老太太忽然神情激动的一把抓住我:“毛道长啊,您总算来了,快救救我家牙孩子吧。”

我糊里糊涂的,一脸懵逼,什么情况?“干……干哈啊,老太太……”

“您……这…您不是茅山道长吗?”

胖子一手打断:“老太太,他叫毛三,可不是什么茅山道长……”

我草,毛三……茅山,我……我靠,这也能盖上!我无语的摇摇头,赶紧把她甩给后面已经开始整理着装一脸不爽的老头:“这才是真的道长,我师父,马如云,马道长!!”

一听我介绍,马老头赶紧正经一咳,防佛不世高人!“什么个情况,说来听听!”

“我儿媳妇两天前从地里回来后,一直便卧床不起,我以为是生病,可……可哪里知道……”老太太面带难色,愁眉之间满是担忧。“道长,您先看看吧。”

马老头一声不坑,三下两除二的将身上那件破烂衣服一脱,露出里面的黄色道袍,再这么往身上一批,拖着一把桃木剑蹭蹭的就往里屋跑,而我和胖子也压根不敢怠慢,赶紧就跟了上去。

屋子里有些昏暗,房顶上悬着的电灯轻轻摇晃,枯黄无力的光芒时亮时暗,里屋的尽头里放着一张老式的大床,床上红棉大被上坐着个头发凌乱、衣着白衫的女子,她背对着我们,像一个哀怨的女鬼,让人后背冒出一股股莫名其妙的凉意。

最让我感觉吓人的不是这,而是那个女人一直别着身低着头似喃喃自语,又似窃窃私笑,可认真一听,又好像低声哭泣。

老太太叫了她两声,可她根本没有任何回音,马老头手一挥,示意我过去看看,我当时一副吃了大便的嘴脸,他妈的为什么是我?

靠!

我一咬牙,哆嗦着身子,一步步的便朝着那女人靠近。

一步……

两步……

已经越来越靠近她……

我的手心有些被汗打湿,就连鞋里的脚拇指,此刻也是紧紧的猛扣着鞋子底。

当我刚刚移到她面前的时候,我整个人便僵硬的愣在原地。

那女人整张脸都是蜡白色,而且脸上就好像抹了一层凝固的猪油一般,油油腻腻,半张脸上甚至往下滴着油,惨白的嘴里到还露出无数蛆虫的半截身体,蛆虫拼命的往外爬,而她却死劲的把它们往嘴里灌,我一看当场就差点呕吐出来……

“她在吃蛆!”我恶心的退开几步。

马老头闻声一愣,几步走到我的面前,大喝一声:“脱裤子!!”

脱裤子?!

我完全从极度恶心中立即变成目瞪口呆,尼码,脱裤子?这是要我干什么?!大家都是党的子女,不要啊!

我一愣,他却不耐烦了,一把抓过我的裤腰带,猛的一拉,整个皮带便顺势被扯掉!这么娴熟的手法,看来老头子不是第一次干,一想到这,我整个菊花便忍不住一凉……

索性的是小爷我身手敏捷,几乎在同一时间提住即将要掉下去的裤子,可更让我菊花凉透的是,这老王八蛋忽然之间张手就将自己的裤带子给拉了出来……

这……这是要干嘛?大锅,我不搞基啊!!

最骚的是,这老王八蛋的裤带子,居然还是条红色的绳子……

我只见他快速的把红绳子一解,然后将从我腰上扒下来的裤带子往他身上一系,最后,将红绳子直接就往那女的身上一套。

我草,我算是看明白了,折腾了半天,是要把我裤带子给他用,这尼码也太缺德了吧?可我来不及抱怨,因为就在红绳子往那女的身上一套的时候,那女的身上竟然冒起了层层青烟,伴随的还有那女人凄惨不已的叫声……

只是,不等那女的多开口,老头已经快速的从包里掏出红米盒(事先装用鸡血泡过的糯米盒子),口中默念几句,猛的一下将米撒在那女人身上,接着双指捏符纸,鼻前默念,……我以为双手会出火,接着点燃手里的黄符……

可老不死的在做完这些牛B的动作后,居然……居然人工……用打火机给点着!

说来也怪,这黄符一烧,怪事就发生了,那女人不知道从哪冒出一股冷汗,直浸全身,晚间那不薄的睡衣居然在顷刻间便混然湿透,尤其是那脸上,简直就是活生生的瀑布大汗。我实在不明白老头都在这女人身上干了什么,区区几下,居然闹出如此大的动静。

可还没等我回过神来,那女人忽然砰的一声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双手一把便死掐住我的喉咙,看着她那苍白的脸瞬间在离我不足两厘米间的距离,我甚至都能近距离的感受到她面上那股奇怪的檀香味。

我草,美女,冤有头债有主,搞你的是那老头啊,你整我做什么?

我慌张的反抗,碰到她身体的地方随处都是冰凉的,就好像一块冰似的。更关键的是,我的反抗丝毫没有任何奏效的结果,要知道我是个女人,哦不,我是个男人,她才是个女人啊。我开始感觉呼吸变难,心跳加快,正不知所措的时候,老头忽然一把从后勒住她的脖子,在一刹那之间,点上朱砂的红毛笔在她的额头一点,顿时间,那女人完全软了下来,一动不动……

我摸摸我的喉咙,靠,肯定被掐出一条痕迹了,妈的,生疼!

“金钱布阵!”

老头子大喊一声,我和胖子一个机灵眼,快速的将铜钱递到他的手上,顿时间,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接着,快速将二十八枚铜板以二十八星宿姿态放置在地上,每道铜钱全部正面竖立!

这金钱阵,又名金刚阵。二十八枚铜钱均出百姓之手,是为阳气之物,竖立于地,并以二十八宿方位放置,是以小星宿之架,困鬼阻阴卸黼气——阴阳相冲之气。

“黄符移魂,上告天命,神兵如火急急如律令!”老头咒语念完,双指夹符,并迅速的往那女人头上上一点,接着,他将那女人的身子斜倒但头不着地。

我本想帮忙,可胖子在这种占便宜的机会根本不会放过,虎躯一震直接把我顶走,接着以千均之力快速冲到床旁,一把帮马老头稳住女人的身体。

马老头按着女人头上的黄符一引,从头掠脚,那一瞬间,我只看见一个黑影忽然之间随着黄符的方向而被牵拖而行!几乎在黄符将黑影从女人身体中拖出的那一刹那,那女人也瞬间从口中猛的一口鲜血喷出……正齐刷刷的铺在看着她淫笑的胖子脸上……

鲜血已污,黑中带粘!

马老头并不怠慢,右手黄符继续牵引,在空中划出一道葫芦形状,接着,左手从包里掏出平常喝酒的真葫芦,猛的一下,便将黑影引入葫芦之中!

卧槽,老马好演技啊,怪不得是跑了几十年江湖的人,这一板一眼的着实让人不生怀疑,我心里不由暗暗赞叹。

倒是被他装进黑影的小葫芦,此刻放在木桌上居然微微颤抖,就跟……就跟震动棒开着的那种感觉似的!

当真,果然,如此好道具!

“别碰!”见我奇怪的要去拆穿他的道具,这老头冷眼一瞪,鼻眼之间甚至散发出不怒自威的气势。“这葫芦只能困他一时,胖子,准备司南!”

“是!”胖子不顾脸上鲜血,急忙从包里掏出司南放在桌上。

这司南虽不是什么古董,但马老头说司南可召集四方神兽守护,能震鬼压神,虽然不知道他是否吹牛,但你别说,这葫芦一上去,随着老头大喝一声“司南守木,灵动四方,喝!”,这葫芦居然还真的没有了动静!

马老头已经满头大汗,满是皱纹的脸上疲态尽显,我从心眼里也不由佩服,马头这一颗演技派的心,着实不小!

我戳了戳马老头的胳膊,看了眼旁边惊魂未定的老太太,戏谑悄声:“戏演完了?收钱走人?这大半夜的,回去吃个宵夜,撸上两串啊!”

他冷眼一瞪:“回什么回?没看那女人还没醒吗?!”

我回眼一瞧,还真是!“那杂办?在演一出!?”

他忽然给我一个暴栗:“我都说了,这些都是茅山正宗,可不是骗人的把戏,你怎么老是不信我?我……我这是多么师门不幸啊我……”

我正想反击,那边老太太却在这时候赶过来问她家媳妇的情况。

老不死的沉默片刻,低头叹息:“人是没事,但邪灵入体,三魂不在,得招魂,不然醒不过来。”

招魂?!

“确定不是招摇撞骗?”我疑惑问道。

“滚!”马老头喝了我一句,摇摇头:“人有三魂七魄,三魂主体,七魄主神。三魂在则生,三魂离则死,这女人便是被恶灵夺了窝,所以,光有七魄残留,但三魂已不在此!”

我问老头,那该去哪招呢?

他摇摇头,只是给了我一个白色的幡和一个雨伞。

干嘛?!

“子夜未过,你在村子里拿着这招魂幡喊她的名字,要是招到了就将它收在这雨伞之中即可!”

我靠,干嘛又是我?这外面污漆麻黑的,我们又是吃鬼饭的,要是哪位大爷看我不顺眼来骚扰一下我怎么办?我这帅气的外表虽然如同阳光一般普照得别人钛合金狗眼都快瞎爆,但这并不代表我就可以一路平安的杀爆牛鬼蛇神啊。

我说老头,你他妈不要这么明坑暗操啊,我…我还年轻啊。

“别废话了,赶紧去!”

我被老头一把直接推出屋门,压根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也不知道是日了狗,还是草了粉,这老天爷似乎都在跟我开玩笑,阴风阵阵,天更是完全抹黑,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院子尽头大门口亮着的那盏孤灯,透过这漫黑一片,已经只剩若隐若现的一片昏黄,如同一只眼睛似的正盯着我。

“呼……呼!!”阵风忽袭。

屋子后方的大树林,也适时的响起了阵阵沙沙之声…静静一听,似乎都能听见这静盖之下奇怪的某些声音。

我猛的夹紧屁眼,真……真他妈要去吗?!

明天早上去不行吗?非得现在?!妈的,难怪人家说,宁得罪小人,莫得罪老头,这分明就是把小爷往死里整啊。

不过,我这要是不去的话,不就让他逮着机会教育我了吗?作为一个在党的光辉照耀下茁壮成长的少年,岂能被邪恶势力所吓倒,去就去!

“不要偷懒,若是天亮之前,阴魂未回,那就麻烦,宿主之躯无法见光的,所以你接下来一个礼拜你还得这么干。”临到门前,按老王八蛋还不忘记叮嘱我一句。

我冲他比了个国际手势,郁闷的出了屋门。

农村的村庄在夜里总是安静的,两边都是看不见尽头的幽黑长巷,安宁诡异,让人总是觉得随时会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静静的等着,又或者忽然冲了出来。

我强忍着吞了口口水,菊花夹紧,一路往前,可忽然之间……

“砰!!!”

身后猛然一身巨响,我几乎想也不想,猛然一个回身,手握……尼码,忘记带家伙了:“谁!!!!”

……

回应我的,除了身后王家禁闭的大门,别无他物。

我眉头一皱,尼码,是门响,把老子吓得心脏直接从嘴里到肛门来了一圈的游走,当真是自己吓自己啊!

我拍拍胸膛,连你也欺负我,有种,等着,下回回来非把你拆了不可。可尽管不爽,活还是得干,于是,我左手拿着招魂幡,又再次开启了我的招魂工作。

这是一项极其复杂并颇带技术含量的工作,准确点来说,这并非常人能干的!一般能做这种事的人,少不了英俊非凡,就好比我,这帅中带美,美中还冒泡的,当然了,还有繁杂的技术,就像现在……

“王淑芬,快回来咯~!!!”

恩,要中气十足,气云丹田,然后一气呵成的喊出。

虽然我现在声音有点微微颤抖,但……但绝不是因为害怕,开玩笑,我怎么会害怕呢?只是风大了点而已,风大了点……

不过,这大半夜的在这鬼一样的村子里大声的喊着,我也真的受不了,这可不比大城市里灯火通明,农村地带大多偏僻,乱葬岗之类又随处可见,这要是发生点奇怪的事根本不足为奇啊。

我一路行走,心中一直念着草泥马,不,是老头教我的几句道中术语,他说这玩意等辟邪。

就这样,我瞻前顾后,一路喊着王寡妇的名字,慢慢的朝着村子最深处走去。

片刻之后,我已经走到了村子的最中央,依然是一片漆黑,但此刻,我却停了下来,因为就在不远处,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些动静,这大半夜的,难不成……真撞鬼了?!

我生怕惊扰了前方的牛鬼蛇神,连大气都不敢出,猫着身子撅着性感的小俏臀悄悄的在旁边的草丛里找了个土堆藏起来,仔细的观察着前方的动静!

前方的巷子深处里依然有所动静,但却异常之小,而且影子蹿动,似乎……似乎还不止一个,他二大爷的,我这是出来日了狗,一下碰了俩?!

可就在我聚精会神盯着前方的时候,忽然之间,我的肩膀猛然被什么一拍,我日!!!

就在我几乎吓得就快跳起来的时候,我的整个嘴也完全被捂住。我瞪大了瞳孔努力的向后望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身后居然站着个人影。

他冲我比了个嘘的手势,我连忙点头,他这才松开了我的嘴!

我气喘吁吁,基本确定,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鬼,但……就算你不是鬼,可大哥,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这大半夜的,你是跑出来干啥呢?!还这么突如意外的出现在我身后,我他么差点就吓得一裤子湿了。

赔钱!!!

“嘎吱!”

忽然,前方又传来声音。我转眼一瞧,只见方才那里已经亮起了灯光,大门口之下,两个人影就在门那东看西看,鬼鬼祟祟,而且看样子似乎是一男一女。

我草,这是……这是偷汉子?!

“哈哈,原来是一对狗男女啊。”

再联想我身后的人,我不由一笑,没想到他居然有这种爱好。哈哈,好啊,好本事啊,本少爷喜欢啊,但我得为你这种行为感到不耻啊,你偷看别人偷情,这是什么怪癖好啊,而且最恶劣的是,你居然不叫我?下次一定得叫上我,知道不?哇哈哈……

所以,遇见了同道中人,自然少不了打声招呼了,不过,就在我打算回头跟他说什么的时候,夜色当中,我居然发现他整个人面色阴沉!

“大哥……你……你没事吧?”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他不语,我试图戳戳他,却发现他身体异常冰冷!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出现这种反应的,我心里顿时间完全反映过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很明显,那边偷情,这边却看的浑身冰冷,剧本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套马竿的汉子呗……

我顿时间完全尴尬,真是尼码拍马屁拍到马腿子上了。我难堪的一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片刻,那大哥无奈的摇了摇头,忽然叹了口气,转身朝着不远处的房子走去,渐渐离去。

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我不无无奈摇头低叹,叹的是这世道如今的世风变化,摇的是急功利义气的社会带来的是人性的扭曲。本以为城市里才会充斥的各种背叛,没想到终归还是侵蚀到了这看似安宁的农村。哎,人心叵测,老祖宗说的好啊,还是人才是最危险的物种。

女人常说,男人没本事就别怪女人现实,男人常说,女人不漂亮就别怪男人变花样,看似有道理,其实不过都是彼此为彼此的过错找着借口,以期遮盖自己身上散发的种种的劣根,实则不知,人性本贪,贪得多了,也就变得嗔了。

也许是忽然出现的三个人给了我人的勇气,接下来的招魂我变得胆大多了,只是,胆子再大,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里,我也依然没有丝毫的收获。

两点左右的时候,我已经收拾东西往王寡妇家里赶了,尽管老头临前有叮嘱,但我围着村已经绕了大半个圈子了,哪里还有什么找到的可能性。

老头见我回来本有欣喜,但很快因为我的答案而变得失落,他说,这身体虽然完好,但缺了魄却万万不行,简单点说,如果魂不回来,这个女人就会魂不守舍,再简单点说,就是所谓的植物人。

“村里都找过了?!真的没有任何发现?”老头琢磨了片刻,依然不甘心。

“找了一圈也压根没见人影,不过,你要说真要有什么发现的话,倒不是说没有。”我这一说,老头和老太太倒来了兴趣,倒是难为了我,尴尬的呵呵一笑:“村头那边看见了俩偷情的人。”

“……”

“……”

我知道你们无语,可我也没啥好高兴的啊,大半夜的,谁愿意遇见这晦气事,可这确实是唯一的发现啊。

“你不会是害怕,压根没去吧?在这糊弄我?”

“我靠,我确实是看见了,当时好像那个女的老公也发现了,垂头丧气的,不信你可以问他。”

老头还是不信,刚想质问,老太太却无奈的阻止了他:“这孩子说的倒也不假,这村里的张寡妇,一直都跟村东头的那个张木匠有来往,他可能就是半夜了看见了这个吧。”你看,你看,这事实还是证明,人间尚有真情在!

“只是…张寡妇的男人前几天就去世了,哪有什么他老公啊。”老太太忽然别头一脸疑惑的盯着我。

我靠……老头果然马上便投来要揍我的表情,我顿时语塞:“别,别,别啊,我特么是真看见了啊。那不是张寡妇,也有可能是别人啊,对不对?”

“行了,没功夫给你在这论有的没的,正事要紧。”说完,他看了眼夜空,琢磨片刻,回头看了眼老太太:“要不这样吧,时间仓促,你儿媳妇具体情况我们也并非了解,我刚才已经起七星灯和阵法暂时帮你护她身体,所以不用太过担心,这样你告诉我们事情来龙去脉,也好让我们对症下药,知道一个大概失魂的位置,以免浪费人力。”

见老太太同意,老头这才松了口气,不由在我耳边嘀咕威喝:“就知道你小子办事不靠谱,还好我趁这时间做了准备工作!”

尼码……我……这也能怪我?

进了里屋,胖子早已坐在正堂的桌子上狼吞虎咽的吃着老太太送上的东西,我草,要说这王八蛋口味也真够重的,就在里边一点的大床上还依然躺着那个苍白的女人和满地的鲜血,这家伙居然……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难怪人常说的好,吃货面前,一切都不是障碍!

“把你家情况都说说,什么时候发生的事?这邪灵在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今天才想起找我们?”老头扫了眼胖子,脸上一副生无所求的样子,我明白,有时候带着胖子这种人,我特么也有想轻生的念头!

“这……”老太太踌躇了半天,又扫了一眼床上静静躺着的那个女人,无奈的摇摇头:“我家大娃子走的早,我这个老太太这么些年来一直都靠着她的善心才勉强的过了些安逸日子,说老实话,我是真把她当成我自己的女儿。但就在两天前的晚上,她回来之后就感觉有些发冷、咳嗽,我起初以为她是在外面受了些风寒,感冒了,所以也没太在意,照顾她休息之后我便回屋去睡了,第二天早上我像平常一样做好早饭叫她起床,可哪里知道,这人就不行了。”

一说到这,她便满是痛苦,老泪纵横:“根本人就是迷糊的,这中间我请了村里的医生,也试了不少的土方子,可是根本没有一个能管用的。这不今天晚上村里张婆婆跟我说起您,下午用她儿子手机给你打了个电话,请了你来看看。”

老头听完扫了眼我和胖子,眼眉间满是狐疑。

照这么说来,这中间前后似乎都很正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莫非是在家里撞了邪?!

“那天晚上,她就是回来得晚了点!”老太太补充了一句。“大概都十点多才回家吧。”

我和老头又互相望了一点,但……然并卵啊,依然没有丝毫的线索。

“她是干嘛呢?”

“咳,能干嘛,农村人嘛,就是种地。”

“地在哪?”

“在村后!”

老头子没有说话了,倒是挥挥手,让我们先去休息。

我和胖子折腾一夜也着实够累,临前按照老头的吩咐,在那女人的床下点了盏油灯之后,便在老太太的安排下住进了隔壁的柴房!

当时也是困的不行,才躺下不足五分钟,困意袭来,索性一个打滚,直接进入了梦乡。

那天夜里,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了一个男人,一直坐在门前哭泣,哭的很伤心,哭的很落寞,直哭的那一片天空都变了色,更哭得周围起了火,烧得我脸都疼了……

那种痛一直持续,甚至越来越疼,直到我张开眼的时候,正瞧着老头子一脸怒容的盯着我。

“干啥?”

“还愣着干嘛,赶紧起来,有事!”

旁边,还站着一脸困意的胖子,一看老头骂完我回头盯着他,这蠢驴顿时一收蒙胧睡眼,点头哈腰的冲着我咳嗽道:“那个……老三啊,这个主观思想很不对啊,革命同志不能贪图睡懒觉,起起起,快起来!”

我看了眼窗外,天才刚刚微亮,手表上的时间也不过才显示七点整,这老王八蛋这么早叫我起来干嘛?

怀着这份疑惑的心情,我很快从柴房里收拾好走了出去,门口,老头早已穿好了黄色道袍,手中带着法包等我了,他只匆匆说了句去田里看看便径直的走在了前头。

我没敢坑声,赶紧和胖子跟了上去。

仅十几分钟,我们一行三人便来到了村后,屹立在我们面前的,是两颗齐人粗的大槐树以及它身后那一片苍茫的田野。

“难怪!”老头忽然叹了一句,转而又似自言自语,又似对我们说:“村后种槐,鬼木相依,不出怪事也就奇了怪!阿三,胖子!”

“喳!!!”我和胖子齐声喝道。

他回头瞪了我们一眼:“王寡妇家的田,就在这槐树之下!”

“师父,你的意思是,这槐树下有鬼?王寡妇就是在这染上的邪灵入体?”胖子的一句话顿时顶起了我的疑问,同时……也问的老家伙尴尬万分。

我一看,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老王八蛋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先看看吧!”

说完,我们便跟着老不死的下了田。他在田里绕了一大圈,又围着槐树转了好几下,最后停了下来,仰望着参天大槐树,若有所思。

那副模样,深深的刻进了我的脑海里,就……就好像一只老猴子,在树底下等果子……

“打七寸钉!”

“是,猴子,不,师父”

所谓打七寸钉,就是依照七星北斗的姿态,以桃木或者柳木在地上钉造而出,木长三尺,入土一寸,能震地下恶鬼,也能检测地下阴邪情况,是我茅山秘法之一。

我本以为这田里泥土松软,打个寸钉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可哪里知道,半寸之后,无论如何这钉子是钉不下去了,气得老家伙吹鼻子瞪眼,直言我们是饭桶。

我说他是老瞎了眼,就这身板,很明显胖子才是饭桶。

这不,胖子被骂急眼了,一棒槌对着钉子就敲了下去,可这用力一歪,索性直接炸了锅,钉子倒了,地也被扣出一个大泥窝。

看看,有对比才有差距,就我这样,你居然敢说我是饭桶?

“哎……哎,哎!!”正在此刻,胖子忽然喊了起来,我莫名其妙,难不成这一砸还把这家伙更年期给砸了出来,这哎哎哎的是干个嘛?

“师父,老三,这……这泥巴怎么是红的啊?”

靠,泥巴有红、红黑也有黄,有什么奇怪?等等!

这里地处西南之部,水流长润,泥土大多为黑色或者褐色,这红色?

不对!!

我撒丫子直接跑了过去,定眼一瞧,果然,红色,而且是血红!

整个泥窝子的底部,居然全部是血红一般的泥土,质地坚硬,如同沙石!

“这……”

“不好!血土”老头子眉头一皱:“这槐树下有东西!老三,胖子,速速回去取家伙,摆坛,开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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